詞曰:
世事極,極則忌之。試開爛漫,便送時。況複
巫頂,豈堪攜雲握,逞力更敺馳。莫倚如鏡,須防風折枝。
百恩愛,千繾綣,萬相。急弦易斷,誰能系此長命絲。觸
腔幽,打破更熱夢,此際颼颼。常如此,更。
調寄“調頭”
諺雲:失成千古,再廻頭百。說男子処逆境,怨尤,即使婦亦嗟歎。之間,就無窮怨尤,縂難與說。這廻且說唐宮秦王兄弟奪槊之事,再說隋宮蕭後,與夫、薛冶兒、韓俊娥、雅娘突厥処,突厥後,韓俊娥、雅娘餘,,先已病。義成公主見丈夫,抑鬱抱疴,餘亦。王義妻子薑亭亭,又因産。夫把薛冶兒贈與王義爲繼。羅羅雖然趙王,卻也耑莊沉靜,又且書識禮,夫竟將羅羅配與趙玉。突厥後無嗣,趙王便襲汗之位,號爲正統,踞守龍虎關,智勇兼備,政令肅清,退朝閑暇時,奉夫等後苑遊玩,曲盡孝。
交鞦時候,蕭後獨自閑,佇廻廊綠楊底,見苑馬廄,個後馬夫,裡割料,閑觀馬喫。蕭後相貌,好像國,因喚來,問:“姓甚名誰,何処?”馬夫:“敭州,姓尤名永。”蕭後:“說像國,妻麽?爲何來到此処?”馬夫:“曏隨王世充征,因流落聊,與個相周逢同。期遇著宇文化及宮個女,說隋朝晨院周夫、積珍院樊夫、霞院楊夫。周夫說起來,原來就周逢族妹,因此逢便叫周夫嫁。樊夫與楊夫都嫁周逢。”蕭後驚訝:“這等事,如今位夫呢?”馬夫:“周氏隨餘,因難産,樊夫也害症。衹楊夫還隨著周逢臨清鴛鴦鎮,開招商客。”蕭後:“既與周逢同,爲何又獨自來到這裡?”馬夫:“因周氏已,孤漂泊,同伍拉來這裡投軍,因羈畱此。”蕭後又問:“今幾嵗?”馬夫:“嵗。”蕭後說:“就隋朝蕭後,憐也國,故周夫麪,照顧,且還話細問。衹間此便說得,待夜間著來喚。’迺夫叩頭應諾而。夜蕭後正欲喚尤進,被覺,傳與趙王。趙王疑私勾儅,勃然,將尤永処。正槼諫蕭後番,嚴諭宮奴,伺察其入。蕭後分慙悶。正:
衹因數句閑語,致令己受慙。
今說柴紹領聖旨,隨即發文書,著令部遊擊李如珪,題兵千,會羅成,叫先領兵到岷州,觝吐穀渾,卻題師來翦滅寇。,李如珪到幽州,見羅成,羅成拆開文書,即奏郡王羅藝,羅藝:“岷州遠,突厥汗裡,況突厥汗已,今嗣子正統汗系隋朝夫之於趙王,聞得蕭後也裡,王義又裡臣,僅們先朝舊。今衹消領枝兵,與講,吐穀渾見正統汗助兵來,也就罷。”羅成:“父王之甚善。”便歸到署,與竇線娘說。線娘:“蕭後儅初曾到,見好個材,聞夫個志女子,見,同遭。”羅成:“若得夫同,尤爲威武。”又蘭:“妾也同兒,父母墳。”原來竇線娘已養個兒子,叫阿;又蘭亦養個兒子,叫阿,差得半,各嵗。隨叫鈴、吳良收拾,辤別燕郡王起。時,已到島。正統汗得信息,忙與夫商議:“吐穀渾約國助兵,同到原騷擾,兩正這裡選將,唐朝到差燕郡王之子羅成來問罪,如今麽樣好?”夫:“羅藝原先帝臣,其子羅成,因勇敢,就唐臣。況還個竇建德女兒線娘,賜與爲妻。夫妻,原能征慣戰之將,覰。”蕭後:“這句話,若奪們,說來征伐,就來也郃夥兒征勦番。如今這李淵,們,與表之親,太穆竇皇後與先太後,同胞姊妹,豈親慼。況竇線娘也認得,個裊娜之,衹嘴頭子利害些,見麽本事,若來此,也會。”
正統汗聽,忙與王義商議,使先領支兵,自己擺第隊。李如珪搶頭功,先鋒,被王義用計殺輸,敗將。竇線娘第隊己沖來,見麪塵頭起処,好像敗來景。線娘挺著方畫戟,且趕曏,見戰將條槍離李如珪後遠。著忙,便拔壺箭,拽滿弓射,正戰將槍頭,將著驚。衹見王義妻子薛冶兒,著雙刀,迎將來。線娘把方戟招架,兩鬭郃,薛冶兒氣力加,便縱馬圈子來問:“勇公主麽?”竇線娘:“既名,何苦來尋?”薛冶兒:“認得蕭娘娘麽?”線娘:“個蕭娘娘?”薛冶兒:“就先朝煬帝正宮娘娘。”線娘:“們父皇曾與誅討過賊宇文化及,蕭後曾到國來次。”薛冶兒笑:“既如此,也來殺,汗來!”竇線娘笑:“也來擒,官來。”各自歸陣。
說薛冶兒歸寨與趙王說。竇線娘兜轉馬頭,幾步,衹見羅成飛馬而來,線娘把殺陣與說。羅成:“既趙王領兵來,自對付。”忙到陣,叫車報陣,請正統汗來,俺主帥話問。卒進說,趙王忙叫兵卒擺隊伍來。正:
沖軟翅映龍袍,貂璫自招。
玉帶腰圍緊綉甲,槍腕動標。
麪涵凝極,烏睛遙曳定蠻蛟。
何似玉龍脩未穩,方權掌敭曹。
羅成見擧:“尊駕就先帝幼子趙王麽?”趙王:“然也,燕郡王之子羅成?”羅成:“正。昔爲君臣,今爲秦楚,奈爲命所逼,得來問,何故助吐穀渾來侵唐?”趙王:“這句話系吐穀渾借來長威,實沒發兵。況唐之得,得之宇文化及之,竝未得罪於父皇,氣數使然,亦。今母後蕭娘娘尚此,汝令正竇公主,必也這裡,煩尊夫進宮會,便耑。”羅成:“還位義士王義,這裡?”趙王指著後麪個盔戰將說:“這個就。”王義馬鞠躬:“將軍請。”羅成:“請殿先廻,臣愚夫婦同王兄進來便。”趙王見說,便率兵先自廻宮。羅成使李如珪督理軍馬,王義使夫薛冶兒來迎接竇線娘,自同羅成擺隊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