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袋裡忽然冒個唸頭:些男模腹肌到底沒好啊?剛這麽,男就過來。
牀邊,腹部腰部點贅肉都沒,著都好勁。
鬼使神差,伸又腹部摸兩把。
忽然樂,沖哼笑:“說腹肌好,沒男模好好摸麽?”“呃……沒男模,衹能將就著。”
賀州笑:“對腹肌還真著迷呵,著迷到都惜將就。”
沒說話,指腹肌戳。
哼聲,拿酒精棉簽來給額頭傷消毒。
噝,點疼麽廻事。
抓:“乾嘛?”“把額頭削掉!”賀州悶聲說,“睛麽瞎,麽把睛也給撞,指定還能給睛撞清。”
“也瞎,麽撞自己睛!”嘟囔。
賀州哼:“再瞎也沒瞎,男模腹肌難好?麽神?!”用力戳戳腹肌,還氣腹部亂抓。
垂眸盯著,神沉:“抓來,負責?”“沒啊?裡?”処張望。
撫撫額,淡聲:“算,覺吧。”
說罷,繼續給処理傷。
突然又著。
覺好像忘麽事。
到底麽事呢?咬著被褥,苦冥。
臉頰忽然被拍拍,無語:“咬被褥乾麽,講講衛?”松開被褥著:“起來忘麽事?”賀州莫名其妙著:“麽起來麽事?又忘麽?”說罷,蹙蹙眉,臉好像又緊張起來:“……起時候跟顧易事?”搖搖頭:“起來,跟第個孩子。”賀州眉頭忽然蹙得更緊。
哼笑:“又玩麽樣?”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,起圈著脖子說:“真跟第個孩子,而且必須跟第個孩子。”
皺著眉,拉開,將按到牀。
“別閙,給処理傷,然待會血染牀。”
乖乖躺好,沖問:“給処理完傷,就會跟第個孩子?”賀州微微吸氣,沖問:“爲麽第個孩子?”啊,爲麽第個孩子?撓撓腦袋。
忽然把拍開,氣:“剛給抹葯膏又被抓,煩煩?”怔怔望著氣模樣,委屈,淚自覺就飆來。
“也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