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棂前的一對紅燭已燃盡大半。跳躍的火苗忽明忽暗,發出微弱的光亮,照得屋内昏暗無比。房間裡安靜得如同一潭死水,女人蜷縮在土炕上,臉上沒有一絲血色。“這是哪裡?”她喃喃自語。陌生的環境使溫月産生了強烈的不安感,她下意識地掃視周遭的一切。簡陋的土坯房一眼望到底,除了陳舊的木制桌椅,便再無他物。牆上歪歪斜斜挂着一幅挂曆,上面赫然印着“1984年”1984年?溫月瞳孔驟然收縮,直到這一刻,她才如夢初醒。這也太荒謬了!她豈不是穿越了?溫月渾身僵硬如鐵,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明明自己剛才還在現代化的遊泳池裡溺水掙紮來着,怎麼眼下竟會落到如此情境?她虛弱地用手撐著炕沿,想要站起身子,但雙腿酸軟無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