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魏宣那年,魏府沒落。親生父母不想養女嫁過去受罪,将我尋回,應了兩家從前定下的親事。魏宣嫌我是個粗鄙無禮的殺豬匠養女,比不上他的青梅施然。他從不與我共處一室,也不許我碰他的東西。他甯願受盡冷眼留在京城,也不願同我回到家鄉。于是我又重新拿起了殺豬刀,賺錢照顧魏宣祖母和年幼的侄兒。也時常會給年邁眼花的祖母念魏宣寫的家書,也會替她回信。起初魏宣在信裡問祖母,問侄兒,隻字不提我。後來卻問我問得最多,問我為何從不在信中提及自己,為何從不回應他。最後一封,是他說要來接我回京,往後真心真意與我做夫妻。可我的真心真意,早已被他丢棄在從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