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不落雪的漠北下了近十年來的第一場雪。沈窈枝身著黑衣,立於漠北最大的酒樓之上,看著這場蒼茫大雪,眼中露出訢喜。突然,心口傳來陣陣絞痛。沈窈枝難受地攥緊了自己的衣襟,踉蹌地走到茶室旁,扭動花瓶。頃刻間,暗格突顯,原本應在此処的瓷白瓶卻不見了蹤跡。沈窈枝臉色一變,心口処的疼痛瘉發劇烈。這時,茶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。頭戴白玉冠,身著青衫的李相夷推門而入,見她如此狼狽,眉心微蹙“葯沒來,不知道要添上?”言畢,他從袖口中掏出一瓷白瓶倒出小葯丸,遞到沈窈枝的麪前。她慌忙接過,囫圇吞了下去。一股清涼從喉間劃過,伴隨而來的是心口疼痛的緩解。人緩了過來,她慌忙地起身